沈的雕刻时光

北窗凝影 孤盏单烛 纤手游笔 淡叙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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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爱在红尘

(2004-12-09 18:19:03) 下一个

随意
  我养过四次君子兰。


  第一次,我每天给花浇水,它枯萎了。行家说,花被淹死了。
  第二次,我经常给花施肥,它枯萎了。行家说,花被烧死了。
  第三次,我把花种在一只精美的紫砂花盆中,它枯萎了。行家说,紫砂花盆虽漂亮,但不透气,花的根烂了。
  第四次,我把花种在一只土盆里,也不管它。它呢,倒长的叶片肥厚,神采奕奕,现在已开花了。我将它置于案头,花儿赏心悦目。


  我想,刻意不如随意。
  刻意去追求,往往事与愿违;随意去碰撞,或许有意外的收获。“无心插柳柳成荫”,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随意一些,人可能活的更愉快潇洒。 

       随心
  曾经以为自己还年轻。因为年轻,便总是肆意挥爱。年少的字典里简单的仅有“前进”一个词;却不知道,只要轻轻地回过头,一切都会不同。于是青春的墙壁上,总印满了伤痛的痕迹,再厚的青苔都遮掩不住。多年后,手指抚过,安慰的除了过往,还有心灵。


  经年以后,在崭新而匆忙的城市里逡行,却渐渐地爱上了散淡的过往。喜欢看那些早已沉睡的文字,读那些才被唤醒的旧情。当人和人越来越快的交错,我不能不留恋空气里残余的温暖,那是唯一的不寂寞。


  也许岁月是一本极精致的书。但我只用散文来表达。写最简单的文字,绘几页浅色的素描。芙蓉茶静置在古铜色书桌上,而我在夕阳中阅读自己的心情。天,一点一点的入夜,我却把自己留在了阳光中。


  呆呆地静视黑暗,用心跳来计数生命;一下又一下的眨着眼睛,便已走过长的不能再长的黑夜。爱与不爱,此刻都是虚无。或许,我更愿意用大爱来待爱我的人,打开私心,放他们到世界的天空里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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