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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生命和岁月系在我的长矛尖上--蒙古军团zt

(2007-01-04 20:57:46) 下一个
蒙古军团
我把我的生命和岁月

系在我的长矛尖上。

——史诗《江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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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至高无上的神的名义下,皇帝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谁若不从就地处死。”这是前不久发现的元朝皇帝用来传达命令的圣旨金牌上的一段文字。

大兴安岭西麓的索伦河谷是我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就是在这里,我先后参加过蛤蟆沟森林大火和哈拉哈河森林大火的扑火战斗。遗憾的是,当年我并不知道这里也曾经是蒙古铁骑长刀劲弩,腾越千里的战场。特别是一枚被历史尘封近700多年的圣旨金牌居然是在这里发现并出土的,这就使索伦河谷更具有传奇色彩了。

这枚圣旨金牌是本世纪内蒙古重大的考古发现,曾经在考古界引起过轩然大波。因为它是迄今为止,在世界上发现的唯一一块圣旨金牌。该圣旨金牌为圆角长方形片状,一端有圆穿,重350克,质地属于金银合金(金含量48·44%),长25·7厘米,宽8厘米,厚约0·1厘米,圆穿外径5厘米、内径2厘米,圆穿缘上錾刻“张字九十六号”六个汉字。牌子正反两面各有两行八思巴文,内容就是我们前文的这段文字。

当内蒙古大学的宝音图教授将这段神秘的八思巴文公之于众时,我们才知道它的作用在于军事上的保密性。700多年前,八思巴文只在元朝的统治阶层的少数人中间使用。为了便于保密,皇帝在给远在前线指挥作战的蒙古将领下达命令时,就由一名汉族军官携带这枚圣旨金牌飞马送达前线。这名汉族军官只会朗诵金牌上面的文字,但他并不理解字面的意思。而前线这名蒙古将领却能当即领会皇帝的指令,迅即调整战略部署。

1944年,二战后期。美军及盟军的情报密码经常被日军破译,日军可轻易地掌控盟军的行动计划,这使盟军在亚洲战场吃尽苦头。为此,美军在印第安部落秘密训练了一批通信兵,使用的语言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得懂。6月11日,塞班岛登陆战役中,这批代号为“风雨者”的通信兵,使用部落语言,给近海作战舰传递炮击坐标。面对这种奇怪的语言,日军束手无策。而这种直接的情报传递为盟军争取了更多的优势。7月9日,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美军就占领了该岛。日军损失近5万人。

这种用密语传递情报的方式,叫秘密情报战。而700多前的蒙古军团就曾创造过这种情报战的典范,他们使用的工具仅仅是一枚圣旨金牌。

一位历史学家指出:成吉思汗及其由他和子孙们统帅的蒙古军团,将军事艺术推向冷兵器时代的最高峰。比如建立了世界第一流的骑兵部队;实行全民皆兵,建立了强大的炮兵部队,建立了军事参谋部·······

拿破伦说:“不要以为蒙古大军入侵欧洲是亚洲散沙在盲目移动,这个游牧民族有严格的军事组织和深思熟虑的指挥,他们要比自己的对手精明得多。我不如成吉思汗,他的四个虎子都争为其父效力,我无这种好运。”

黑格尔在其著作《历史哲学》中写道:“蒙古人用马乳做饮料,所以马匹是他们作战的利器,也是他们营养的食品。他们长期的生活方式虽然如此,但是他们时常集合为大群人马,在任何一种冲动之下,便激发为对外的活动。他们先前虽然倾向和平,可是这时却如洪水一般,泛滥到了文明的田土上,一场大乱的结果,只是遍地瓦砾和满目疮痍。这样的骚动,当这些部落由成吉思汗和帖木儿做领袖时,就曾经发生过:他们摧毁了当前的一切,又像一道爆发的山洪那样退得无影无踪,——绝对没有什么固有的生存原则。他们从高原横冲到低谷。”

1948年,美国布尔霖将军的著作《成吉思汗》中文版问世时,国民党陆军大学教育长万耀煌将军为该书作序,盛赞成吉思汗是“战略家”、“韬略家”、“军事科学家”,他把孙武(中国古代军事学家,春秋末期吴国将军)与成吉思汗尊为“造就中国军威”、“弘扬兵学奇辉”的两大有世界水平的军事科学家。

自然条件的局限使游牧民族必须有坚韧的性格力量,同时他们必须拿出很大的精力来对付严寒和温饱,物质不丰富,没有多余的劳动力去进行社会分工,也受不了外来势力的欺压、不平等交换等。

试想,一边是严寒和艰苦,物质极度缺乏,生活必须不停地迁徙,有很强的机动性,没有栅栏,没有院墙,没有物质,包括珠宝的大量积累,只有强悍的性格和勇气;一边是重视于财富的积累,城市的繁荣,精致的技巧,“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无需迁徙,终年劳作在一亩三分地上,过着安逸的、与世无争的生活。

战争爆发的根本原因有两条:一是你有需要,二是你有能力。

蒙古兴起时中国有南宋、金、西夏、西辽、大理、吐蕃等七八个政权并立,而且已经分裂了500多年了。成吉思汗对儿子们说:“天下土地广大,河水众多,你们尽可以各自去扩大营盘,占领国土”。

“男子最大的乐事,在于压服乱众和战胜敌人,将其根绝,夺取其所有的一切,迫使其结发之妻痛哭,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以侍寝席”。试想,当成吉思汗在千军万马阵前说出这些激动人心的话语时,蒙古军团中哪一个正在拉着马嚼子的骑士听到这样的话不会立刻松开缰绳奔向战场呢?

“朕之蒙古百姓之为人也,平常之日温顺柔和犹如两岁之小鹿,节日宴乐之时无忧无虑犹如初习奔驰之幼驹。然于征战之日则有如猛虎雄鹰之赴敌,白昼引而待发则有如老狼之窥伺猎物,夤夜警觉则有如乌鸦之相戒不寐。”

作为狩猎和游牧之人,他们时而表现的那么纯朴而善良,时而又表现的那么凶暴和残忍。

蒙古人成功的原因很简单:“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主要原因是:成吉思汗才能出众,“深沉有大略,用兵有如神”。无论蒙古民族有多优秀,成吉思汗的作用都是无可替代的。

成吉思汗即位元年,大将木合黎进谏夺取中原的计划说:“先图西夏,次图金,再次图宋,逐渐进行,总有成功。”

为什么先攻西夏,后攻金?因为,西夏与金相比,金毕竟是上邦。长期以来,漠北诸部(包括蒙古)一直是金的藩属。据拉斯特的《史集》记载,在当时北方各族心目中,金朝的国君是“极其强大而尊严的”。因此,对于和金国启衅开战,成吉思汗显得更慎重一些。从战略上讲,西夏在金之西,北面与蒙古接壤。如果先攻金,西夏很可能被金拉过去充当盟国。那时,如果西夏出一偏师北进,直捣蒙古本部,将会对成吉思汗构成极严重的威胁。因此,为了全力攻金,必须首先剪除来自侧翼犄角之悠。从战术上说,从漠北统一战争中锻炼出来的蒙古军团,擅长于在开阔的无遮无拦的原野上跃马鏖战。西夏又处于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的交汇处或过度地带。这种地域环境,恰恰是成吉思汗军团南进中原的演兵场。而南下进攻人口稠密的农耕定居区,这些草原人将面对严密的防守和坚固的堡垒。这对于蒙古骑兵来说,还需要一个重新的认识和适应过程。这是符合战争规律的。据说,当时金朝的一些早先投降蒙古的人士曾一再怂恿成吉思汗立即攻金,成吉思汗仍不为其言所动。后来,战争的结局证明成吉思汗的决策是正确的。

即使,在20多年后,在即将灭夏之时,在伤后弥留之际,面对拖雷等人,成吉思汗仍然口述了他的进军方略:“金精兵潼关,南据连山,北限大河难以急破。若假道于宋,宋、金世仇,必能许我,则下兵唐、邓,直捣大梁。金急,必增兵于潼关。然以数万之众,千里赴援,人马疲惫,虽到弗能战,破之必矣。”

据载,蒙古军团对于出征的准备工作,向来采取极为谨慎的态度。出征前,总是要召集诸王、那颜举行大聚会,在会上详细地讨论军队的组成,出军人数,作战计划,会师地点及日期。用兵之前,须检阅队伍,审视士兵的坐骑装备,衣着则头戴皮兜,身披有铁片的皮甲。每个士兵的马鞍下都塞着一定数量的干肉,这是他们常备的军粮。

早期,蒙古军团的战略很象清皇太极的作风,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入长城,只是掠夺烧杀,不做长期占领的打算,使得金在华北的实力被淘空一尽。

此时,伐金的蒙古军团是“纯正”的蒙古军团,不同于以后伐宋、日本、安南的蒙古军团,那些顶多是由蒙古将军统帅的汉人、南人、朝鲜人的部队。后来,蒙古诸子的第二次和旭烈兀第三次西征所用的部队很多也是突厥人。成吉思汗一生所面对的两个强敌是金和花剌子模,所用的才是典型的蒙古军团和蒙古战法。

蒙古军团,几乎全是骑兵,而且一般一兵至少有两三匹马.在今天的人们看来,蒙古马该是最劣等的马了。它个子矮小,跑速慢,越障碍也远远不及欧洲的高头大马。但是,蒙古马是世界上忍耐力最强的马。蒙古马对环境和食物的要求也是最低的,无论是在亚洲的高寒荒漠,还是在欧洲平原,蒙古马都可以随时找到食物。可以说,蒙古马具有最强的适应能力。蒙古马可以长距离不停地奔跑,其运动速度决非金的步兵可比。蒙古马还随时胜任骑乘和拉载的工作。它还是骑手食物的一种,马奶的利用减少了军队对后勤的要求。

金的皇室和贵族本来也是以剽悍骁勇铁骑起家的,但是,入主中原后长期的养尊处优骄奢淫逸以及他们对汉文化的陶醉,使他们丧失了塞外的雄武气概,最终不是蒙古军团的对手。他们是首次尝试“上帝之鞭”滋味的人。更让金人无奈的是,蒙金开战不久,金军中桀骜不训的契丹人部队就开始成批成批的反金了。

有史料载,成吉思汗所向披靡的欧亚远征军只有13万人,军队的数量并不算多,但蒙古骑兵的坐骑却绝非一般。经过他们调驯的骏马战斗力倍增,一匹战马可以顶的上3、4匹马的效用。在这方面,草原上的驯马手们的发明创造令人叫绝。计有:骟马术,对牡马群只保留强壮种马,其余在4岁时全部骟掉。被骟之马身体强壮而又格外驯顺,成千上万匹在一起也能做到寂静无声,特别利于发动突然袭击。裂耳术,将战马双耳各剪一道V型缺口,目的是让战马在急驰中减弱风的轰鸣,更清楚地听见背后主人的声音,以利于驾驭.犁鼻术,将战马鼻孔中间挖空,使战马呼吸通畅,加大了马的肺活量.不然气流返回到肺部,容易造成呼吸困难.这些对战马的革新改造,使周边国家的战马不能与之匹敌而败下阵来。蒙古人“其爱惜良马,视爱惜他畜尤甚.见一良马,即不吝几匹马易之.得之则旦视而暮抚,剪拂珍重,更无以加.出入不骑,惟蓄其力,以为射猎战阵所需而已.”(明.萧大亨《北虏风俗》).

蒙古军团的战争哲学是先发制人。成吉思汗有一句名言:“别等人家拉弓,先要射穿他的喉咙”!这句话,是成吉思汗在少年时射杀其同父异母兄弟别克帖儿得到的启发。而这一信念,则贯穿于整个蒙古战争之中。严格讲,蒙古高原并非一个易守难攻之地,真正的困难也许在于物资补给困难。但蒙古人从不需要防守,蒙古高原实际上是一个不设防的大本营。但,蒙古人从来都是把战场建立在别人的土地上,这正是蒙古战争的魅力所在!《孙子兵法》的某些原则,并不适用于蒙古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蒙古人突破并发展了《孙子兵法》。现在,许多国家都在研究蒙古战史。希特勒的闪击战,也许是受蒙古人的启发。前苏联卫国战争中的大规模外线作战,就是对成吉思汗战争艺术的模仿。

蒙古战争史代表一种战争境界。

蒙古军团在战术运用上,特别强调部队的机动性,以远距离的包抄迂回、分进合击为主要战术特征。蒙古军团的远距离机动达到了历史上空前未有的程度,他们常常可以上百里地大规模机动,使敌人很难预料和防范到他们的攻击。他们在战斗中亦很少依赖单纯的正面冲击。通常使用的方法是,一小部分骑兵不停地骚扰敌军,受攻击后后撤,待追击的敌军队型散乱疲惫时,早已四面包抄的骑兵则在一阵密集的弓箭射击后蜂拥而来。这种战术在过去的匈奴、汉朝、契丹、女真等都用过。但,象蒙古人这样利用四处游骑做间谍,大规模的骑兵可以随时远距离攻击的情形则没有出现过。加之,蒙古军团大量地编入汉和其他北方少数民族,使用汉族先进的攻坚器材担任攻城的任务,使他们在东方无论是野地浪战还是摧城拔寨,几乎所向必克。

事实上,蒙古军团的骑兵在任何时候都无法一对一地战胜欧洲的重装甲骑兵。欧洲重装甲骑兵的长矛和重剑的杀伤力远大于蒙古骑兵手中的短斧、单勾枪(可拖人下马,然后踩踏至死)、弯刀(这种马刀韧性强,不易折断)、长矛或狼牙棒。欧洲骑兵的马也远比蒙古马高大。但是,蒙古骑兵的战略战术则是欧洲骑兵远远不及的。欧洲军队的战斗无论多大规模,军队都是在很小的战场内进行的。而且,欧洲军队有惯常的骑士之风,崇信正面的一对一的堂堂正正的战斗,当他们遇见可以把百里方圆的地方当做战场,而且习惯迂回的蒙古军团时,他们的确是碰上了无法想象的战争场面。

当战争的号角吹响、双方军队靠近后,蒙古军队的轻骑兵会突然从前排的重骑兵横队的巨大空隙间以极高的速度冲出,向欧洲的军阵投射长矛和毒箭(这是从中原学来的).几次齐射后,重骑兵队伍迅速后撤,接着轻骑兵也迅速后撤,并回到原来的位置。而遭到攻击的欧洲军团无论是步兵方阵还是骑兵方阵此时都很难迅速回击,必须保持队型的严密推进,否则无法利用自己的优势杀伤蒙古骑兵.通常蒙古军团的骑兵只要一两次这种冲击,就会让敌军心动摇而队型混乱。一旦,敌后撤,则宽大的蒙古军团的骑兵队型就会迅速变成包抄队型对敌进行近距离的砍杀.

蒙古军团骑兵快速大纵深地前进时,遇到敌军坚固的城堡,通常只留小股部队监视,以待后续的攻坚工兵.大部队仍继续高速前进,使后方之敌根本无法作出战争准备。

1241年,速不台和拔都分率大军进攻东欧,强行越过喀尔巴阡山脉,准备在匈牙利平原会师。在两支部队遥远的侧翼还有两股小规模的骑兵部队,沿途横扫波兰、西里西亚和东普鲁士,掩护主力部队的战略意图。匈牙利国王贝拉在蒙古军团进抵佩斯城前,判明蒙古军团的意图。当即组织了10万人的军队企图与蒙古军团决战。蒙古军团近6万人的主力则避开匈牙利军团的攻击悄悄后撤。4月,双方最终在绍约河畔对峙。匈牙利误以为对面是蒙古军团主力后,迅速地抢占了一个桥头堡,又在河的西岸用大量的马车连成坚固的防御阵地。等待蒙古军团的攻击。蒙古军团后续的工兵到达后,在黎明时分,用威力巨大的抛石车和火箭向敌军猛攻。这种抛石车一头是皮兜用以射石,另一头很短并系重物,瞄准后砍断拉皮兜的绳子,短的一端在巨物重压下下落,发射石弹。这种武器个头最大的有三丈高,可射一百公斤重的炮石达数百米远,再高的城墙也能越过。古籍记载此武器在攻襄阳时发挥了重大作用“中人立毙,中地下陷三尺”。华沙一战,蒙古军团用抛石车射出大量毒烟球,弄得全城都是砒霜和狼毒的烟雾,守城的敌军不堪痛苦,最后投降。现在,匈牙利军在前所未见的攻击下,瞬间溃败。蒙古骑兵抢抓战机迅速穿桥而过,向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匈军发起猛烈攻击。当匈军满怀信心地列队杀向数量上绝对劣势的蒙古军时,才知不是主力。此时,蒙古军团3万人的主力在近百里远的南方早已趁夜渡过了冰河。绍约河一役,匈军阵亡7万余人。

蒙古军团凭借高度的机动性,在欧洲战场消灭了大量装甲坚固但行动笨拙的敌军。由于欧洲军队速度上的劣势,使得在战场上逃回来的人极少。很久以来,欧洲人始终认为蒙古军团的数量极为庞大。此外,因欧洲军团主要依赖近距离的格斗杀伤;使得蒙古军团在运用机动作战时,只有少量的伤亡。现代的西方军事专家认为,欧洲军团和蒙古军团在战争中的伤亡比例,也许是冷兵器时代最悬殊的。

如果说高超的战术艺术是取胜的直接原因的话,那么,武器装备又是保证蒙古军团能够取胜的重要因素之一。蒙古人使用的抛石车、火箭等中原武器,特别是火药的应用,这在冷兵器时代,其威力自然是惊人的。这对于闻所未闻的欧洲军团来说,其震慑作用可想而知。大大地瓦解了敌军的战斗意志,纷纷弃城逃亡。蒙古军团的弓箭需80公斤的力量才能拉开。当年,马可·波罗在元朝做官时,始终就没有拉开过这种弓箭。一名骑士,从小就要练就在马背上骑射的本领。他们“俗善骑射”,“士力能弯弓尽为甲骑”,日常“人不驰弓,马不解勒”骑马射箭是他们的特长。今天的人们,用一根吸管儿可以充分享受到“蒙牛”、“伊利”的乳汁。那是一种现代文明。在800年前,蒙古军团的骑士们就已经装备了一支吸管儿。这根吸管儿约两米长,一般骑士们插在其后背上,有两种用途。遇见河流、湖泊或其它水源,马匹直接低头饮水,士兵不用下马,用吸管儿吸水,人马同步补给。这就达到了省时、省力、快速、机动、灵活的目的,遇有敌军的埋伏或围攻,也可当即进入战争状态。与敌遭遇或狭路相逢时,骑士们可将吸管儿取下,集中交叉捆绑,又很快设置成一种障碍物,使敌军难以逾越。看来,这吸管儿是蒙古人最早的专利,而并非现代人的发明创造。

成吉思汗时代的蒙古人,3岁上马,5岁拿弓,开始演练骑射的本领,他们一生都在马背上。成吉思汗规定,15至70岁的男人都得服兵役,还得自备马匹、粮草和武器,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放牧,既是士兵,又是牧民。这种人的战斗素质和技能是极为惊人的,个个都象李广、霍去病那样神勇。由于在严寒和艰苦的环境中成长,他们都具有坚韧、耐劳的性格。对物质条件的不讲究,使军团的后勤负担很轻。他们的意志力,是欧洲军团养尊处优的贵族骑士永远难望其项背的。

在长期的征战中,蒙古人建立了与战争相适应的社会组织。各部落,各十户长、百户长、千户长和万户长即是生产生活的组织管理者,又是军事行动的指挥者。一旦战争打响,他们可全民动员,全民不分男女老幼都可以参加作战行动。如在对花剌子模国的长期围困中,就是全民参与,他们在城下建起了蒙古包并过起了放牧生活,这也维持了军队的补给,创造了持久的攻击力,直到攻克该城。

许多年过去了。今天的草原上,不再有战争,不再有骑射,马上的追逐也越来越少。遍地的羊群代替了马群。那段由人和马共同创造的历史,会在以后无数个时刻,被我们一遍遍追忆。

风从草原走过,远处传来成吉思汗的歌声:

茂密的蒙古森林

饱蛇不能穿行

无畏的蒙古气概

有那马蹄的节奏

养着七只海青

放飞七十只雄鹰

领着蒙古的众人

猎行原野森林间

坐在山般的驼峰上

骑着千里的骏马

征战东西四方

震撼了世界大地

越过了天山的峻岭

涉过了无数的河海

征服了形形色色

强大蛮勇的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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