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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话:2011年 4月5日

(2011-04-06 02:05:08) 下一个
今天,张超群给我来6次电话,我给他回了1次电话。两人通话7次。时间有两个多小时。
张超群说:最近,香港阳光卫视报道政治体制改革很多。“颜色革命”、“茉莉花革命”对中国影响大,形势发展快,也很好。我很兴奋。这几天,和益阳的几个朋友议论了一下……我再给胡锦涛主席写封信,督促他认清形势,主动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请你把我今天写给胡锦涛的这封信连同08年写给他的信都发到你的《巴陵鬼话》。而且今天一定要发出去。今天是清明节,我希望他清醒一点,明白一点。
我说:进入2011年,世界形势和中国形势的确变化大,发展快。但是,我没有你这么乐观。……你的两封信写得好,但能否让他清醒一点明白一点,这就难讲了。他进入中央常委20多年了,我一直在观察他……但我估计对你的信,他不仅不会采纳,而是会反感、甚至敌视……他不是蒋经国,在辞世的一年半载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更不是戈尔巴乔夫……他不具备伟人的素质。麻袋绣花,底子太差。你寄予的希望,是一种幻想,失望是必然的。当然,你写给他的两封信,我今天一定发到《巴陵鬼话》。
……
张超群:

再致胡锦涛主席的公开信
尊敬的胡锦涛主席:
东欧的颜色革命音犹在耳,北非、中东的茉莉花革命正芬芳四溢。如果,我们把这些革命称之为什么模式的话,可谓由下而上型。显然,这种下促上、下逼上的模式,人民仍有损失过大、政治成本过高之误。
现在中国正是桃红柳绿、草长莺飞之际。君知否,桃树是先开花后长叶。这里,我们把执政党比作桃花的话,那么,人民大众就是绿叶了。如果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由中央发动,由上而下、上下连动,那将有别于“颜色革命”和“茉莉花革命”。可谓之“桃花革命”。
我真诚地企盼胡锦涛主席:在您有限的联务期限内,挟国际民主运动的急风暴雨,应国内此起彼伏的政改呼声,念辛亥革命百周年之际的难得时机,您领导的党中央应该当机立断,顺势而发,主动政治体制改革,从上而下的有序进行,既可立孙中山开创民主建立共和之功,又可避颜色革命、茉莉花革命、特别是利比亚惨剧之害,这真是一件于国有功,于民有益,于党有利的三全齐美之大好事。
这种由上而下的“桃花革命”,是一种别开生面的民主政治体制改革模式。它震荡小,成本低,效果好。果如此,这将是中国作为文明古国、负责任的大国,为世界文明作出的最有价值的政治贡献。
天时地利人和,正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之时。万世之功,将指日可待,垂手可成。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望胡锦涛主席三思而立马行之。
祝  

  

政安
一介布衣、公民: 张超群
2011年04月05日 清明节
张超群
致胡锦涛先生的公开信——政治体制改革是中国最佳出路
 

胡锦涛先生:
 我们期盼明天就用总统阁下的头衔称呼您。说实在话,当在电视里看到您顶着这个强奸民意选举出来的主席头衔,与那些真正民选总统或政府首脑握手言欢的时候,就不禁使我们想起那些拖着长辫子的清朝官吏周旋于西装革履的洋人面前场景,不仅滑稽,而且使人心头蒙上有愧于大国的耻辱感。这是我们之所以以平实的先生而不用主席头衔称呼您的缘由。
言归正传之前先声明两点:
1、我们不是游手好闲的街头混混,也不是一触即怒就到人家大使馆去丢啤酒瓶或抵制什么外国货的愤青或愤老,更不是砸商店、烧汽车的暴民,而是堂堂正正的具有现代意识的理性公民。
2、我们之所以有兴趣给您写公开信,就是对您还抱有希望,对执政的共产党还抱有希望。您及您所领导的党中央应该珍惜、尊重民间这份难能可贵的情感,千万莫让老百姓的希望变为失望甚至绝望。
众所周知,自由的市场经济必须以民主政治制度为保证。一党专制是与计划经济相适应的。经济自由、政治专制的发展模式可以得利于一时,但不可持久,到头来还是要以政治民主转型来开创新局面。前车之鉴,韩国、印尼和台湾是也。
这些都是政治常识。
但很可惜,您及您所领导的执政党却置这些常识于不顾。三十年来,经济上实行改革开放,政治上仍沿袭毛泽东时代一党专制、以党治国老一套。表面上的政治松动,掩盖不了无孔不入、无时不在的垄断国家权力、垄断社会资源、垄断思想和舆论的党的领导所繁衍的种种弊行。
因而,三十年改革开放,经济上进展顺利,成绩巨大,贫穷落后的面貌为之一扫,中国人孜孜以求的强国梦正朝着现实走来。但由于因袭腐朽清政府“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愚蠢保守衣钵,导致国有企业改革换汤不换药,农村改革突不破土地集体(国家)公有的框框,教改、医改、科技改革、社会保障改革脱离不了行政权力附属物的樊笼,国家行政体制改革只在机构的裁撤与合并中打圈圈而进入不了分权、限权的良性轨道,土地买卖、项目审批与建设、财政拨款、官员调动与提拔成为权力寻租的终南捷径,权贵资本横行,贪腐泛滥猖獗,分配严重不公,法治虚设难张,监督虚位软弱。凡此种种,让老百姓怨声载道,让国际社会人权压力增强,也让反对改革开放的所谓左派即保守派捞到了稻草而大放退回到极“左”时代的獗词,更让社会上广大的一心一意拥护共产党改革开放伟大战略的所谓右派即改革派心凉愤慨。由于各方面都不满意,出现“端起饭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社会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条腿走路的经济改革开放路子已走到了举步维艰的尴尬境地,社会能量的释放达到了顶点,累积的诸多问题膨胀到了饱和程度,忧国忧民的天下有识之士的忍耐已接近极限。如果没有新一轮思想解放,再不立即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用政治手术刀切除社会毒瘤,那么,权贵资本主义必然大行其道,贫富差距也会无限制扩大,中国人的强国梦将止步不前。到那个时候,无权无利的底层愤怒终将会像干柴烈火,把共产党的一党专制体制烧个稀巴烂。若到此危难之时,再来进行政改,收拾残局,已为时晚矣。
 时有百年的清朝灭国之痛,犹历历在目。1889年戊戍变法是由底层知识分子发起、无权的皇帝首肯。那个时候离亡国还有12年,如果在政体上真正改弦更张,也许清皇朝垮得没有那么快。但掌实权的慈禧太后却对并未伤筋动骨的变法,施以血腥镇压,但变法的压力并不因六君子血溅京城、康梁东渡日本而萎缩,于是遂有五大臣出洋考察欧美政体,遂有政治改革步伐远远大于康梁主张的1908年颁布的《钦定宪法大纲》和宣布预备立宪期9年(后改为5年)的主措。但革新派等得不耐烦了,对推而不动、动而万变不离其宗的清皇朝失望了,对君主立宪政体也不感兴趣了,于是乎一场发端于底层的组织并不严密、计划并不周全的武昌起义,顷刻间就把清朝政府设计的不失为可供选择的民主政体——君主立宪制美梦打破了。清鉴不远,忆而思之,其无益乎?
政治体制改革事关国家全局,已成了街谈巷议、刻不容缓的头等大事。我们奉劝执政的共产党千万莫学先压后改、改而不快、改而不真的慈禧太后,排除万难,把政治体制改革的大旗牢牢抓在自己手里,争取主动改而不要被动改,彻底改而不要改表不改里,大刀阔斧改而不要慢慢吞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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