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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拒绝(8) 冰山一角

(2008-02-29 14:52:46)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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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拒绝(8)

第八回        冰山一角



韩国首尔时间2018年5月27日上午,星期日。
郊外一栋灰色十七层菱形结构的大楼,这是韩国国防部隶属的信息控制中心大楼。实际上它是韩国情报收集和反间谍机关的总部。
十四楼宽敞的会议厅里,墙面上悬挂三幅巨大的高清晰屏幕。
三十六名来自美国、英国、德国、法国、俄罗斯、中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印度、日本,以及联合国、欧盟、北约、韩国的代表,静悄悄地坐在舒适的多功能按摩椅里,全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全面的高清晰屏幕。
他们是应韩国的紧急请求,昨天刚抵达首尔的联合国特别调查小组成员。
韩国总统昨晚紧急接见了调查小组全体成员。
今天上午就开始投入工作。如此紧凑的安排,看来韩国这回真有点急了。

坐在最后的两位韩国人铁青着脸望着前方的屏幕。
一位五十出头,身穿墨青色高级西服,中等个头,身材瘦削,带一副金边眼镜的男子就是韩国驻联合国大使T先生。
身边那位一身军服,身材高大,前额宽阔,两眼炯炯有神的六十出头的男子乃是韩国国防军总参谋长C先生。
C先生心里还在掂量着今天早上总统秘密接见军方最高领导人的情景。
“你说这次,”C先生扭过头来望着T先生:“总统似乎下决心不惜一战。三天前颁布了全国总动员令。”
“今天总统有什么新意图?”T先生问。
“一如既往,”C先生回答,“一些具体化的要求,比如:15天内要求把一线部队扩编到300万,战略物资的防核贮存,城市的战略疏散,北方的情报收集,等等。”
“哦,还有一种新武器,”C先生突然想起来啥,“算啦,超级军事机密不宜┉”
T先生嘿嘿一笑:“你是说超级太阳能武器?”
C先生吃了一惊:“你啥都知道?”
T笑笑:“你们这些军人太单纯。我跟你说,现在俄罗斯,中国都知道我们有这种新武器。”
言下之意,更不要我们的内阁成员啦,还有那些盟国。
C先生想了想,眼睛一亮:“你是说,总统有意让外界知道我们手上有┉”
“这就是政治,明白了吧?”T先生做了做鬼脸:“但我还是有点怀疑超级太阳能武器的威力,真能打掉核弹头?该不会是言过其实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军人要有政治头脑,”C先生忽然似乎变聪明了很多,“我有个主意,嗯,今晚马上向部长面呈。”
“啥主意?”
“超级秘密,嘿嘿,”C先生诡秘一笑。
“其实,总统的真实想法,”T先生是个老政客,心里在琢磨着这次危机会如何可能的收场。“总统并不指望最终调查结果会出现奇迹,”T先生轻声嘀咕道:“说不定他还真想弄假成真,希望北方先动手,然后┉, 简直是疯了。”

这时,大厅的门悄悄开啦。
走进来一位年纪四十出头,身材中等,健壮,身着浅色西服的男人,来到T和C先生的身旁,坐了下来。
他就是韩国总统特别助理A先生。也是这次联合国特别调查小组韩国方面的全权代表。
“两位在嘀咕啥?”A先生有点好奇地问。
“没啥,”C先生笑笑,“在分析这次特别调查小组会有啥结果。”
“不要抱幻想,”A先生说:“上次的调查报告是美国CIA 和本国政府全力合作的成果,估计这次在技术层面上很难有啥突破。该做的都做了。”
“哦,对了,”A先生转过脸朝着C先生:“今天下午安排特别调查小组全体成员去事故现场勘查,你们国防部要全力以赴保护好他们的人身安全。那里离分界线只有五公里,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C先生点点头:“部长昨天亲自做了安排,布置了三道警戒线。第一道由内务部队和警署联合警戒,其余两道都由国防军精锐部队负责。万无一失。”
“还不够,”A 先生指着C,“今天下午你在现场要随时与部长热线联系。国防部要准备足够的快速反应部队待命。”
“没问题,我马上向部长汇报。”C先生边说边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C先生悄悄走进旁边的小房间里,打开全球定位可视电话,拨通了国防部长的热线。
屏幕上出现了部长严肃的脸孔。
“什么事?”部长问。
“A先生要我转告您,”C先生说:“今天下午准备500名快速反应部队待命。”
“知道了。”
“还有,部长,”C先生压低声音说:“我有个建议,就是那个超级太阳能武器,┉”
部长听完后,开口道:“之前你跟任何人提起过没有?”
C先生马上回答:“没有。”
“行,到此为止。”部长一挥手:“切记。否则后果自负。”
C先生有点后悔多管闲事。因为他觉得部长冷冰冰的语气里透着股杀气。
本来新武器的研发不属于他总参谋长的职责范围。

中午吃过午饭后,调查组成员休息了一小时。
下午1:30,调查小组成员分乘9辆装甲运输车,在韩国方面10辆军车的护送下缓慢地驶向两星期前的出事地点:距军事分界线仅五公里处的14号军事公路一个大左拐弯处。
在出事地点韩国方面早就布置了三层警戒线,真是如临大敌。
对于所有特别调查小组的成员来说,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所谓“出事现场”还真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除了警察事后标识的红线和隔离座外,一无所有。
与其它路段没有啥两样。
当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吃惊,因为他们每个人事先早就拜读过第一份调查报告,事件的每个细节报告中都有客观的描述。
但仍有几个看似技术专家的人物在仔细观看着出事地点的路面和路边的斜坡。
其中一位看上去约6呎高(183公分),身穿一身浅黄色西服的美国人看得非常仔细,认真,就好象在实验室全神贯注做试验的样子。用放大镜观看着路面和路边,用望远镜观察着路边的斜坡和下面的河水。
他就是美国著名的古怪科学家UNIFER,犹太人。他36年前随家人从俄罗斯移民到了美国波士顿。今年54岁,不过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也许是他不但娴熟工程能源科学,也对生命生物科学极其热衷的原因吧。
他现在美国洛杉矶由美国联邦政府和美国ASM集团资助的新能源动力研究院出任荣誉院长。他并不迷恋权利,实际上他只是个有点神经犀犀的做学问的专家而已。
这次美国政府想到了他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事件本身就显得“离奇”,说不定他这个“古怪”的人就能解决“离奇”的问题。
这时UNIFER 缓缓站起身来,抬起头眉宇之间皱着深浓的川字眉,双唇紧闭,这是他陷于沉思的一贯神情。
韩国总统特别助理A先生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静静地瞅着他。A先生隐隐觉得UNIFER 的举止有点与众不同。
A先生是搞政治的,但对科学家一直很尊敬。特别是如今,他想,也许科学家才有可能拯救这个混乱的世界。
只见UNIFER 转过身来面对着A先生,开口道:“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说吧,UNIFER 先生,”A先生说道。
“你能确信出事的两辆车是从这个拐角处掉下去的吗?”UNIFER 问道。
“肯定。根据后面的保安车辆提供的口供和掉入河中的位置判断,就是这里。”
这时韩国警察总署特别专案处处长P 先生走了过来,说道:“这个弯道转角不到90度,即使司机不打方向盘左转弯而直冲过来,车也不会掉进下面的河里,而只会撞到前方的山岩壁上。除非司机有意把方向盘右打,车才会┉”
“所以你们的调查报告中,怀疑是司机的原因造成的事故。”UNIFER 带着点讥讽的口气打断了P先生的话。
“而部长的车和司机以及保膘全是北韩自备的。”A先生哭笑着回答:“这就是说是北方的司机把自己的部长送上了西天。所以北方才会, 才会难已接受的。”
UNIFER 忽然张开嘴笑道:“而司机否认这种说法,是吗?”
“是的,”A先生回答:“|强烈否认操作失误。只是坚持说在到达弯道之前车就掉下去啦。”
UNIFER沉思了两秒钟后, 对A先生说:“今晚你安排我见见司机,越快越好。”
“他们还在医院里,”A先生有点为难地说:“要征得北韩的同意才能见司机的。”
“我不管。”UNIFER 不耐烦地挥挥手:“还有,我想下去看看。”手指了指下面的斜坡。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路边斜坡,坡度大约70度,坡高约35米,坡底就是宽约200多米的河面。
A先生回答:“UNIFER 先生,您的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请稍等。不超过10分钟。”
A先生走到韩国国防军总参谋长C先生面前轻声嘀咕了几句。只见C先生拿起手机跟军方联系。

这时现场的调查小组成员大都围着韩国警察总署特别专案处处长P 先生,听他讲述事故当天处理的过程。
一位金发碧眼,带着副金边眼镜,个头约180公分的俄罗斯人这时向UNIFER 走了过来。
他是俄罗斯著名的刑侦专家兼生命学专家犹里科夫斯基。今年他51岁,是UNIFER 多年的老朋友。
“老伙计,”犹里科夫斯基笑哈哈地说:“别一个人闷头苦想憋坏了身子。”
UNIFER 一乐:“你潇洒啦?是不是早就心里有谱了?”
犹里科夫斯基耸耸肩:“这件案子怪。”
“不怪也就不会劳驾你啦。”UNIFER 笑笑:“你有啥新想法?”
“嗯,”犹里科夫斯基皱皱眉:“没把握。只是想有没有可能与公路的方位有关呢?”
“说下去。”
犹里科夫斯基继续道:“公路方向是由西向东,然后在这里拐向北方。出事那天是上午9:50,刚好是朝着太阳光行驶的。”
“这点我考虑过,”UNIFER 沉思着:“在阳光刺激下人的视力会受影响。这种情况下最坏的结果应该是车会撞到对面的岩壁上。”
“有道理。”犹里科夫斯基点点头:“有可能是在阳光的刺激下,司机在疲劳的状态下出现了某种幻觉。”
“幻觉,疲劳?”UNIFER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会产生幻觉?如果真得有的话。”犹里科夫斯基叹口气:“要找到说服人的科学证据,难啊。”

这时天空响起轰鸣声,两架军用直升机飞临上空。有四名全副武装的韩国军人很快就用吊索降落在河边的斜坡上,站稳了脚跟。很明显他们是用来保护UNIFER的安全的。
韩国总统特别助理A先生走了过来,招呼着UNIFER:“先生,飞机已准备好。现在可以下去了。”
旁边的犹里科夫斯基对A先生喊道:“我也想下去看看。”
“没问题,一个一个来。”

很快,UNIFER 和犹里科夫斯基抓住直升机放下的吊索,扣好腰带,在下面四名韩国军人的协助下平稳地落到靠河边的斜坡底部。
UNIFER 和犹里科夫斯基在河边仔细的搜索着什么,并不时用随身携带的高清晰数字相机拍照。
十分钟后,两人回到了事故地点的路面上。

然后,韩国总统特别助理A先生与现场所有36位调查小组成员一一握手,确认没有问题后,大家全部回到9辆装甲运输车上。
车队徐徐向不远处的板门店方向驶去。韩国方面已在那里布置好了三层警戒线,严阵以待。
因为两辆落水的高级防弹车现放在板门店,由北韩和南韩双方共同保护着。

一小时三十分后,19辆车组成的车队离开了板门店,朝韩国首都首尔方向开去。
UNIFER 和犹里科夫斯基坐在同一辆装甲运输车上。
两人用俄语交谈着。
“UNIFER,”犹里科夫斯基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证实:两辆落水的车是以不同的速度掉入河中的。这点在前份调查报告里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也许这也是我们找到事故原因的突破口。”UNIFER 点点头。
“今晚我们应该好好把今天发现的线索疑点梳理一下。”犹里科夫斯基说。
“今晚我可能有点事,”UNIFER 笑笑:“我回来后,再约你到房间里来。”
“你在搞啥鬼名堂?”犹里科夫斯基有点好奇:“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行,”UNIFER 摇摇头:“我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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