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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性别》8 同性恋不存在 a 男身心理女人

(2011-12-02 10:00:13) 下一个


     自打人一出生,无论是种族社会还是属地社会,都无意识地根据性别的生物社会定律,给我们每个人贴上了一个附属的新标签,这再一次有助于判定咱们是男还是女。正如我们所见,各个属地社会都强化出一整套丰富多样的生物文化机制来把人类区分为男女。属地社会都是拥有文字这种发明的,这就在已经多彩的性别区分机制里又新添了科技手法。在官方的登记上,身份证或是用文字书写的所有种类的文件上,都要填写这个小格子:男或女。

     仅仅这两个字就足够知道这个题目后面是什么走向啦。也是通过这种方法,各个属地社会在公共的,正式的和法律的领域里面,将自己的成员划分为两个截然分开的社会类别:男人和女人。在多数的属地社会里面,除了这个登记,还通过一些宗教的圣水洗礼等来突出这个结构。(基督教的,犹太教的,伊斯兰教的或是其他的)宗教社会,他们时常采用的是相同的种族轨道(英国国教,犹太教,伊斯兰教,等等)来进行民事登记(法律机制)和洗礼(宗教的或宗教种族的机制)两种形式来确立和维护性别的结构。


     到目前为止,属地社会或是宗教社会在登记时写下男还是女都是依据同一个原则:这个或那一个性别的生殖器。在大多数情况下,生物社会机制和有机机制(睾丸 / 阴茎或外阴 / 阴道 / 卵巢 / 乳房)之间是相对应的;身体的社会生物机制(男人的胡须,不同的身体曲线,不同的说话声音,等等)和心理机制(哭泣,体形价值和温柔定律等等)也是相对应的。

     但是在有些情况下,如果我们仅仅是根据对生殖器的观测就来区分性别,我们有可能会犯“严重错误”(各种含义都包括)。在那些睾丸或卵巢神秘莫测的实验室里,大自然外科手术专家们技艺高超,一般来说他们生产出来的男人或女人是非常明确的定型产品。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发生一些故障或出事故,结果出来的男女不是根据生物自然法则的生物社会定律而降临的。

      我们来分析一个具体的例证:比比 . 安德森(Bibi Andersen)的案子。出生地的属地社会和天主教会看到这个婴儿,有着男性生殖器,因而社会,宗教和法律地把他当作男性登记,给他了一个男性的名字并把他纳入到这个性别的轨道里来。当这个男孩逐渐长大到了少年的时候,再到了成人的年龄,我们遇到了一个(违反定律的)异常现象,一个有机和身体机制的混乱。比比斯 . 安德森在她的体型上不仅仅像女人,而且还出落得极其漂亮。她的脸部轮廓,她的鼻子,她的头发,她的体形不仅完全是女性的身材,而且是长得非常完美出色的女人。


BIBI ANDERSEN

     也许,我们想,这算是美人鱼神话的一个什么信息吧(我们不能把这当作是一个确凿的证据而只是一个职业的假想)。美人鱼在肚脐以上是一个美丽的和非常迷人的女性,而肚脐以下就没有了女性的器官。无论是美人鱼还是比比斯 . 安德森斯,她们是完美的女性,可这仅仅是肚脐以上。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不能高高兴兴地把一个在实际上有着高度女性系数(女性身体机制)的生灵记录为男人,尽管在另一些方面(男性有机机制)他是作为男人出现的。

     按照我们的科学意见,关键不在于生殖器官,而在于那些有着心理特点的生物自然机制。如同比比 . 安德森在多次公众场合下所承认的那样,她内心“自我感觉”是女人,她为不能在生物文化方面被确认为女人(穿裙子,画口红)而“倍受折磨”。咱们这是碰到了一个心理和肉体深陷双重牢狱的女人:男性生殖器的牢狱和法律及宗教判定的牢狱。

     咱们应该从敢于面对公众并且公开声明自己是女性的任何一个比比 . 安德森所使用的“受煎熬”一词当中,汲取全部的人类学意义。如果我的解释是正确的话,咱们在这里碰到了一个在性别上不完整或不完美的造物,大自然企图在生物自然的车间里对他进行修复。而在所有机制里面居压倒其他机制而处于领先地位的是具有心理特征的生物社会机制。心理上的女人想方设法要在所有可能的领域里(生物文化的,生物动力的,甚至是有机的机制)达到完全的女人。女身的心理男人,不可言状的倍受折磨在于不能静静地享受一根优质雪茄,而又穿着男性的衣服,还要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是个男人,并且拖着可以做爱的美妙阴茎。

     我们看到在心理机制和有机机制之间发生不谐调的情况下,心理机制是如何占上风的,并且日日夜夜地在向这个生灵施压,而直到某一天他决定公开宣布接受生物文化机制和其他适合他内心感受的机制(而非他的生殖结构)的时候,才终于感到宁静。



      在影片《犬日午后》( Dog day afternoon )里面,主人公(已婚,并有子女)抢银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弄钱给一个相好的去做睾丸割除手和阴道再造手术,这相好的就是一位这类心理上的女人。在电影里(根据实际改编的)这个生灵就是一副女性的体形(面部的轮廓,没有胡须,头发细密)和女性心理。当跟所爱的那个男人通电话的时候,就像所有女人一样地放声大哭。整个谈话都沁透在温柔,甜蜜,和男人所需要的一切当中。这人激活了高比例的女性心理和身体机制。

     对这类现象的表层解读,会引导我们说那是两个同性恋人,但是那我们可就有幸犯一个严重错误啦。这个心理上的女人爱上了一个完全的男人,除了生殖器外,感觉自己百分百地是个女人。这是个绝望的异性恋。可是大脑计算机是从不犯错的呀。这个男人疯狂地爱上一个在身体和内心都非常女性化的女性。

     吸引异性的机制不是生殖器(由于某种穿衣的禁忌文化那是看不到的),而是面庞,身体的曲线和男性或女性心理设计。上诉电影中主角也有太太,可是跟他所爱的男身的心理女人相比,是位在身体的造型(脸容和身材)以及心理上女性特征都不够的女人。 甜蜜,温情,要被呵护及被保护的焦急心情,哭泣;以及一个比比 . 安德森或是小美人鱼那样的面容和身段才是吸引男人的一些诱因,这些引导他们去见识某种从未见过的东西(当然不是这些令他们像英文当中所说的 fall in love ,“坠入爱河”的东西啦。)

     感觉要摆脱阴茎,把它当作最大的敌人来对待的这个心理女人的兴致,则是要画嘴唇,戴乳罩,要有个随时可以向他想哭就哭的男人来呵护自己的强烈愿望;就是说,性别生物自然修复车间的内部机制,强烈地推动着他要成为一个女性并要在各个方面都像位女性一样地穿戴做事。

     这个心理女人承受着两股对立力量的内心煎熬。一方面感受着要成为一个没有阴茎可以使用乳罩的完整女人愿望甚至是焦虑。另一方面社会法律方面和宗教方面把他注册为男人。句号。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男人,所以他就需要像男人一样地说话做事。他的女性作态 ---- 流露出胆小,哭泣 ---- 受到他的同伴们强烈质疑,嘲笑他并讥讽地说:“这个娘娘腔说什么呢?”这些都像鞭子一样伤害着他。在他生命的某一个时刻,自身强大的女性能量(身材体形和女性心理的一整套转动系统)使得他周边的某位男士“坠入爱河”。

    由于害怕被列为同性恋者,就应该把这种爱深深地隐藏起来。这类心理女人如今有了现代外科手术,可以摆脱折磨而感到极大轻松,最终是这些技术准许他们改变生殖记录,而这个纪录时不时地毫无必要地把他的用户们列入到跟所登记的性别相对应的所有范畴里面。

    如果咱们仔细认真的话,就观察一下异性修复车间的运转过程。假如这个肉身长有阴茎而内心是女性心理的人对这种状态感到很幸福的话,那么咱们就可以说是有同性恋。可是咱们侦查到的是这个心理女人的内心撕咬,一条毒蛇在里面盘绕,使他不得安宁。在他的内心 ,在他的大脑计算器上,都是无法阻止地要变成一个完全的真正女性。

     任何一位比比 . 安德森直到下决心接受手术的那一天,才能说,摆脱了折磨自己的可怕镣铐而终于获得轻松啦。于是真的是贪婪无比地享用着所有女性的生物文化机制。多少次自己梦中想着穿上裙子,画上指甲,来当一位文化女性。现在,大自然付给她一张曾经答应的满意支票:“经过全部努力梦想成真的这一刻,真是幸福之极!”(这些个心理女人决定手术和可以动用所有女性文化机制的那天常常是这样坦诚)。

     咱们再次在这里碰到的依然是一个表面的同性恋,实际上强烈的,凶悍的和绝望的异性恋。这不是一个对自身双重状态感到幸福的生灵。这是一个感到自己比任何女人都更女人的女人,她在各个方面都达到了最高值,却要因为没有相应性别器官而备受可怕的煎熬。这就根本不是两个男人在相恋。不管怎么说,不是由生殖器来判断你是男还是女。不同性别机制的乐队指挥棒在男性或女性的心理机制的手上。

     这完完全全是一个男人爱上了美人鱼的故事:一个拥有美丽的身体轮廓和心理的女人吸引了一个为此失去抵抗能力的男人。因此,这是一对夫妇,一对按最纯正礼教来讲都是异性恋的爱情。走投无路的男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抢银行,目的是拿到钱让他们的异性恋得以进入到更高的程度,能够最终的结合。这难道不是对异性恋,对大自然将人分为男女的行为最高的赞颂吗?

      在各种有机机制(个体本质和作用:维护单个器官的健康和生命)的总合之上我们发现还有一个最终的实验室,它让我们明白了大自然设计和保护这些有机机器的兴致和用心在于:防范维护机制。一个伤口就能让咱们发现这些实验室,幸亏它们的存在和作用,大自然本身才能堵住从那里流淌鲜血的破口,不然的话,生命几分钟之内就会丧失。

     在性别本质的生物社会机制的齿轮上,如同我们分析过的一个像“美人鱼”这样的故障和其他一些我们在本章中随后会讲的一些故障, 让我们发现了这些我们称之为异性恋调节修复车间的存在和作用。这些生物自然车间的存在和作用向我们展示了它们是对异性恋,对男女结构,这种社会地位完美设计的又一个肯定和保护机制。如果设计上有了什么缺陷,大自然会尽力地去修复。

     在七十年代,一个欧洲神学院的学生,比利时神父,有一天被发现身着修女服饰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他曾经是一个表现良好的学员,勤劳,有教养,办事认真负责并且不乏幽默感。内心认同基督教和神父的使命,希望能够去非洲为教会尽力。于是他被任命为神父,正常地(至少外表上是这样地)执行着传教士的任务,全身心地投入到为非洲信徒服务中去。谁都未能侦察到这个神父内心里竟然有一座恐怖的宗教裁判所,直到某个晴好的清早被发现穿着修女的袍服绝望地吊死在树上。这种类型的自杀,我们应该把它归类为异性恋特点的生物社会自杀,让我们再次摸到了性别调整车间强大机制的脉搏。

     根据他的生殖特征,这个比利时神父曾经被他的属地社会和宗教社会错误地划入男人序列。我们能够科学地侦测到,不能根据阴茎和睾丸来作为在所有场合下判断其为男人的唯一依据(尽管是对绝大多数情况都适用)。如同在遗书里所写的那样,从儿童时代,他就强烈地想要玩洋娃娃,梳辫子,穿裙子,一句话,划定自己为生物文化性的女人并在所有场合下按女人做派去行事。随后当他燃起宗教热情之火的时候,也曾想象着当个修女和穿上修女的袍服,这种衣服除了别的特征外,它还起着标明女性特征的生物文化机制的作用。

     在这个案例中,出生登记和教堂洗礼根据他的生殖器官做的记录而未能对他的心理活动做出正确的判断,结果是他被迫担当了一个遭到自我大脑计算机拒绝的结构角色。这是个心理(和身形的:没有胡须,相反她的双乳会让那些有阴道的女人都心生嫉妒)女性,在生理自然和性别修复车间的推动下,她要像女人一样地做派,要适应女性的一切生物文化机制。

     但是,另外一方,他从属的两个社会都已经把他注册为男人了,年复一年,他感到在自己大脑计算机里,法律和宗教的督察机制也是越来越强大和坚不可摧。他成为了一名神父,但是,性别调整的生物社会车间日复一日地起作用从而使他被公共社会判定为女性。

     咱们可以再次窃见生物社会机制是如何像食欲一样自动地和不可回避地运行,而这种欲望在得不到所需食物之前是不会暂停的。听古典音乐是满足不了小便的欲望,而做一名模范尽职的神父也就满足不了想当个女人的愿望。

     但是出生登记和教堂洗礼的力量,正式和公开登记的能量,已经在他的大脑计算机里制造了一条边界,那可是一条受到全副武装的宪兵时时守护的边界。

     在这类案件里,对这些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受着生物自然裁判所以及植入大脑计算机的一些条框双重折磨的心理女人,如果社会能采纳一些已经得到科学非常准确证实的标准,本应该准许重新进行(法律的和宗教的)性别登记。最终来讲,这类自杀的原因在于他们所处(属地的和宗教的)社会曾经作出的官方登记出了错。

     也许一个崭新的外科手术或是对这些我们认为已经发现的机制的认真解读将容许那些法律工作者去咨询这些人本人的意愿,想被划入到那个性别中去。婴儿登记应当被视为临时登记。因为这个登记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可以的,但是在个别的案例中,如果做了改动的话,可以避免一些人持续不断和撕心裂肺的内心煎熬,直至避免比利时传教士这样的自杀。这个传教士在遗书里描述了自己内心里令人难以想像的痛苦折磨并且还请求所有人能理解这个绝望的行动。“我被迫作为一名神父,一个男人去生活,可我是个女人呀。因此我穿上修女的服装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像圣母玛丽娅一样的女人进入天国”(根据记忆整理,那是他们同一个修道院的修士跟我讲述的)。

     咱们再次捕捉到植入人们大脑的这些强大的生物社会机制,它们的作用就是划分男人就是百分百的男人,女人就是百分百的女人。而在人们中间,这些异性恋的机制没有比在那些所谓“同性恋”,“男扮女装者”或“娘娘腔”们的身上显示得更强大的了。也没有人比生来带有阴茎并被法律和宗教宣布为男人的这些心理女人更像女人,或是说更处心积虑地要成为最完美,最彻底和最纯粹的女人。

     她内心的折磨,她绝望的抗争,她对阴茎的敌视,能行使女性生物文化角色的愿望,都揭示出一些异性恋特点的生物社会定律的存在,并且这些定律是没有任何种类的赦免的。不可修复,对一条定律的违规及其所触发的折磨机制再次让我们看到了定律那鲜为人知的一面。表面的同性恋让我们发现了大自然所设计和保护的绝对异性恋的崭新一面。

    无论是对还是错,大自然都是要对异性恋定律的违规者进行惩罚,并且要说服他们纠正回来,在想像中说,那样的话不仅所受的折磨就终止了,而且还会有重要的奖励:“如果你决定穿上女人的衣服, --- 大脑中异性恋生物社会代表说 --- ,我立马就命令停止对你的折磨。再不会有这些男性服装使你产生的恶心之感。再不会被大脑中女性裁判所冷酷的刽子手们对你的每时每刻的捶击敲打。但是还不仅仅是这些。你还会得到一种欢快的补偿,你可以在想象中略微尝试一下,当你第一次穿上女人的衣服来到大街上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呀。想一想,当你有了女人的名字和被当作女人对待的时候你的内心的呼吸将会是什么样的?”

     每日每时,一当你有时间独处(一个一点都不正确的用词,带引号的)的时候,这位代表就会不停地讲着和叨唠着类似的内容。这个心理女人做什么也阻止不了这个代表每天用像一张刻录在唱盘上的同一内容来折磨她。终于有一天,这个比利时神父对他说:“好吧,大叔,你赢了,够了,够了,够了。我同意了,我去穿女人的衣服。我去买一套修女的道袍。至少,如果人们知道你活在我的内心里,并且日复一日地跟我絮叨着折磨我的话, …… 那么毫无疑问,他们一定全都会同情我的。所有人也就会理解我,本可以准许我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修女活在这个世上。但是他们没人知道你。不知道你的存在。这样只有我知道,为了结束你那恐怖可怕的絮叨和难以承受的折磨,我穿上女人的衣服,既然不能作为一个女人一样活着,我就作为一个女人死去。”

     她的一位同事说:“没有人知道这位出色的神职人员是同性恋和女扮男装”。如果咱们能够甩掉这同性恋的外表,这个作为修女上吊而死的神父留给我们的场景就是最强烈异性恋的最具说服力的佐证。

    同性恋不过是简单的外表,并且是一种极度的错误说法,对此我们刚刚开始发掘。咱们来一起继续探索这座未知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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