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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斗争哲学那样用“两个凡是”来分类的,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何一对死敌都爱吃同一种佳肴、都爱娶同一类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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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79)- 译审及出版人:田心

(2013-11-08 06:39:47) 下一个

79   

1958

 

 

1958年从春天到秋天,威廉·伯南汉在田纳西州的查塔努加到缅因州的班戈举办了一系列的信心医治大会。尽管他绝大部分的讲道仍然集中在为医治建立信心,但还是涉及到其它的一些主题。在1958年,他至少有7次传讲有关示巴女王的信息,引用《马太福音》第12章第42节:“当审判的时候,南方的女王要起来定这世代的罪,因为她从地极而来,要听所罗门的智慧话;看哪,在这里有一人比所罗门更大。”当然耶稣是指他自己就是那比所罗门更大的人。比尔强调这同一位耶稣基督每晚都在他的大聚会中,行辨别人心中的秘密、医治疾病,以及其他神迹。正如他早在近两千年前行走在地上时所行的。

虽然信心医治大会让他忙得不可开交,1958年内他仍然抽出时间在伯南汉堂讲了十几次道。九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末,他传讲了几场比以前所讲的更引起争论的道。927日星期六晚上,他传讲了“我们为什么不是一个宗派?”他指出耶稣从来没有开设学校和成立一个宗派。基督教组织开始于公元后325年,那时罗马皇帝康斯坦丁组织了罗马天主教。《启示录》第17章中所提到的那个大淫妇,就是众妓女之母,坐在七座山上控制着世界。罗马是座落在七座山上的。天主教会,即在罗马的总部,是唯一与这经文相符的组织。但不只是罗马天主教会做错了。比尔强调经上是如何说到这位众妓女的母亲。第一个组织起来的基督教会,就是母亲,这位母亲有好多女儿。这些女儿们就是其它的基督教宗派,他们以这种方式或那种方式采纳了他们母教会组织体系的僵硬死板的教条。

死板是各宗派的普遍问题,它导致了各宗派之间的相互隔离。一个组织一写下他们的教条、规章制度和信条。他们就束缚了赐启示的圣灵。圣经是完全的,但人对圣经的理解是片面的。神要给某人有更深的认识,若这人受宗派教条的束缚,就不能接受它。各个宗派内部的领导阶层的等级制度抗拒启示的灵,正如每个人想方设法要保住自己在等级制度中那舒适、满足于现状的位置。

第二天上午,他传讲了一篇“圣灵的洗”。他讲述这个主题时,从与当时绝大部分人不一样的角度来论述。他读了《以弗所书》第1章第4节到第6节:

 

就如神从创立世界以前,在基督里拣选了我们,使我们在他面前成为圣洁,无有瑕疵。又因爱我们,就按着自己意旨所喜悦的,预定我们藉着耶稣基督得儿子的名分,使他荣耀的恩典得着称赞。这恩典是他在爱子里所赐给我们的。

 

“谁做的?他做的!在创立世界以前,在他恩典的爱子里接纳了我们。我与它毫无关系。我是个罪人,生在一个醉汉的家里,在威士忌酒桶上长大的。然而我七岁时,圣灵临到我身上,说:‘不要喝酒、抽烟或与女孩子乱来。’这是什么?在创世以前,父美好的旨意差遣我去传他的福音、带领他的羊群。神永远祝福他伟大的名。无论会游泳或溺死,受欢迎或不受欢迎,为人所爱或离弃,我都要与他的圣经呆在一起。”

“若卫理公会或浸信会不要我,这没有关系。我要做他所喜悦的。甚至五旬节派拒绝我,因为我不相信他们的教义,如说方言是圣灵之洗的最初凭据等。我不相信说方言会使你被圣灵充满,也不相信生活在王宫里会使你成为国王。不是这样的。你可能是个王宫里的仆人。明白吗?我相信你是藉着一个经历领受圣灵。不是藉着经文里一个知识上的概念,而是只有你知道的一个经历。若你想知道是否是圣灵,注意你在此后的生活方式。它会告诉你进入你里面的是什么样的灵。”

1958928日,星期天晚上,比尔传讲了一篇题为“古蛇的后裔”的短信息,播下了他的发人深省和引起争论的教义。他引用了《创世记》第3章的经文:

 

耶和华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对女人说:“神岂是真说不许你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吗?”女人对蛇说:“园中树上的果子,我们可以吃;惟有园当中那棵树上的果子,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于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他们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体,便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编作裙子。

 

比尔教导道:起初古蛇不是一种爬行动物,相反,它是一种哺乳动物。经上称它为兽。古蛇像人一样直立行走,身体结构像人一样。在智力上,它与人非常接近,甚至它能说话。单词“狡猾”的意思是“有生命原则的真知识”。在希伯来文中,单词“狡诈”、“聪明”、“狡猾”和“裸露”都来自同一个词根。在园子当中的禁果是人类性交的肉体知识。单词midst是“中间”的意思。夏娃和亚当“吃”这“果子”后,他们突然知道他们是赤身露体的。实际上在伊甸园中发生的事就是夏娃与古蛇犯了淫乱,夏娃就从古蛇怀了孕。随后她把学到的告诉亚当,她随即从亚当那里怀了第二个孩子。九个月后,她生了一对双胞胎:古蛇的后裔该隐,和亚当的后裔亚伯。

尽管这种解释与基督教传统大相径庭,但它与圣经没有矛盾,甚至与普通常识也是一致的。人类的原罪突然从神秘传奇的范畴中被揭露出来,它曾牢牢地被建立在人类遗传学的现实中。按照这件事的解释,人的堕落不能武断地认为只是从数百棵苹果树中的某一棵上摘下一个苹果吃了那么简单。而是犯了淫乱。从神看来,这是一件从来没有止息过的有罪的行为。那就是为什么神对夏娃说:“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神对夏娃的判决是直接针对她所触犯的罪。比尔说:“若吃苹果会让女人知道她是赤身露体的话,那么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分发苹果。”

当神惩罚古蛇在人堕落这件事上所犯的罪时,说:“你既作了这事,就必受咒诅,比一切的牲畜野兽更甚;你必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在神诅咒那古蛇时,为什么要提到牲畜呢?神把古蛇与其它的哺乳动物,如牛、狮子和猩猩分在同一类。随后他改变了古蛇的样子,从有腿的哺乳动物成为没有腿的爬行动物。这也是为什么人类学家永远找不到在人与猿中间的“失落的一环”。最初的蛇就是那“失落的一环”,但神完全改变了它的外形,以致它不再与人类能联系上了。然而它仍有野兽的本性。

接着神对那古蛇说:“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女人的后裔也彼此为仇。”古蛇有肉身上的后裔和后代,那后裔就是该隐和他的子孙。注意看一看该隐的品性。他与他兄弟亚伯一样虔诚。他们两个都筑坛敬拜神。该隐没有得到有关罪本性的真实启示,就献上水果摆在坛上;而亚伯得到了有关罪本性的真实启示,就献上血。神接受了亚伯的祭物,拒绝了该隐的祭物。这使得该隐很气愤,就杀了他的兄弟。杀人不是神的品性,而是魔鬼的品性。这就是撒旦如何把罪恶注入到神的计划中的事件。罪藉着把第一位女人的基因与一只兽的基因,那古蛇的基因相混合就进入到人类的本性中。其结果使得他们子孙后代的兽的本性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多,并与亚当的基因混合,削弱了亚当的基因,使得嫉妒、憎恨、固执、和其它各种有害于人类的品性不断扩散,给地球带来了数不清的悲哀和痛苦。

比尔强调神允许所有这些事情发生是有一个目的的。在万有以前,只有那位“自有永有者”。那时他还称不上神,没有任何活着的来敬拜这伟大的存在者,因为神是一位敬拜的对象。这位“自有永有者”拥有许多他想表达的属性。例如,他是位救主,但那时没有失丧的让他来拯救。因为他的本性是全然好的,他不能直接创造恶。所以,当他创造世界时,他给了第一位男人和女人有自由选择的能力,因为他知道他们会失丧的。然后他能作为一位救主来表达他自己,就是以耶稣基督的身份来成就这事。比尔用自辩的方式问道:“罪人和救主,谁先有呢?当然是救主在先。罪人和救主,谁更有能力呢?若救主能除去罪,当然他更有能力。”

在讲道的最后,他说:“你们牧师们、弟兄们,请不要因为我用这种尽力传讲的方式而感到冒犯。这是我们的教堂,这是我们的立场,我们想把它正确地放在道上,让它摇一摇人。然后,若你越出了界线,我们就要回来说:‘你知道得更多,喏,这是磁带。’”

“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抖落,以后我们会讲到的。我们相信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受洗。我们相信洗脚礼。我们相信守圣餐。我们相信主的第二次到来,不只是以一种灵的样式,而是可看见的,主耶稣以的肉体在荣耀中再来。我们相信实质上的死里复活,得到一个新的身体。我们相信魂的永生。我们相信只有一种形式的永生,那就是你从耶稣基督那里领受的生命,所以我们不相信永刑。我们相信一个真实的地狱,在硫磺和火中燃烧,但我们不相信人永恒地遭受痛苦。他们可能要痛苦一百万年,我不知道,但他们不可能被永恒地燃烧。若是的话,他们也就有了永恒的生命。所以你们看,以后我们还要教导那么多东西。愿主祝福你们。”

 

195811月,威廉·伯南汉整好行装,放在旅行轿车里,朝着加利福尼亚州开去。美达和三岁半大的约瑟与他同去。麦那·阿根布莱特住在加利福尼亚州靠近洛杉机的拉克里森塔,已经为比尔安排好在洛杉机地区几个不同的教堂里各讲一晚上。但阿根布莱特没有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南部等他。因为他要飞去俄克拉荷马州的塔尔萨参加全福音商人会的会议。比尔猜想在俄克拉荷马州能遇见他的朋友,然后他们能一起驾车到加利福尼亚。

比尔在星期六下午到了塔尔萨,住进了一家旅馆。麦那邀请他去参加那晚的全福音商人会的晚宴。比尔去了,因为他想听奥洛·罗伯茨讲道。在宴会之前,罗伯茨传讲了耶稣应许给信徒丰盛的生命。当耶稣告诉渔夫撒网,那一网他们就捕到很多鱼,甚至他们都拉不上来。罗伯茨说:“每个人在耶稣基督里都能得到一切的丰盛。”

宴会后,全福音商人会主席迪马·莎卡林说:“我感到要请威廉·伯南汉给我们讲今晚最后的信息。”这下比尔毫无准备。在宴会前,麦那把他介绍给很多人。比尔知道他们中有很多人是百万富翁,有些甚至是千万富翁。他能给他们的生活加添些什么呢?他用平常简单、谦卑的方式传讲了纯粹的福音,就这样有几十个人把他们的生命交托给耶稣基督。接着迪马·莎卡林请他为病人祷告。生活上的问题同样也折磨着这些富人。乔治·加德纳卖了二手汽车公司,挣足了他将来要用的钱。他以开飞机为乐趣,可撞坏了飞机,折断了他的腿,损坏了他的膝盖,所以他走路很艰难。比尔奉耶稣的名为他祷告后,加德纳能够像出事故前那样顺利地走动。其间,一位患有严重风湿性关节炎的妇人,坐着时只能驼着背,她的上臂朝里弯。她感到她的背直了起来,双臂也不再弯曲了。她当场跪下,拍着手非常激动地赞美神,使得周围的人都看着她。那晚,知识浅薄的百万富翁学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富有。最伟大的财富就在耶稣基督的福音中。

当比尔离开宴会厅时,一位穿着高贵的妇人抓住他的手说:“伯南汉弟兄,你的讲道大大感动了我的心。我本以为我是个基督徒,但现在我知道我所缺少的。从现在起,我会事奉主耶稣。”

“谢谢你,”比尔很谦卑地说。

比尔从俄克拉荷马州的塔尔萨开车到南加利福尼亚。他到了拉克里森塔,没有去住旅馆,而是与他的妻儿住在麦那·阿根布莱特的家里。每晚比尔在洛杉机地区不同的教堂里讲道。

有一晚,他在“毗斯迦圣经教堂”为史密斯牧师讲道。毗斯迦教堂里挤满了人,在外面还有好几百人站着,透过打开的窗户听道。比尔讲完道后,史密斯牧师带会众唱几首圣歌,让比尔为病人祷告前休息一下。这晚发生了两件比尔从未经历过的事。会堂里几千人在唱,但比尔能听到在高一点的地方有另一支合唱队在唱。他好奇地爬上楼梯,想看看谁在阁楼里唱。上面没有合唱队,只有会众的歌声传上来。他所听到的声音似乎来自更高一点的地方。是的,他能确定听到了两部合唱。从他下面上来的合唱是由坐在椅子上的几千人合成的,有男女声,有些唱得准,有些唱得不准。那第二部合唱是从高高的拱形的橼上飘下来的。听起来好像有十万个女高音在完美地合唱。这是他所听过的最动人的音乐。

比尔很高兴地从楼梯上下来。会众说了一声“阿们”的音结束了唱诗。就在这肃静的时候,一位男人在会场后面用方言说了几个字。尽管比尔以前从来没有翻过方言,突然他知道它的意思:“牧师将作信心的祷告。”但他害怕大声说出来。一分钟后这奇怪的灵感又临到他,这次很强烈,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嘴,使它不说出来。这没有什么关系。即使没有翻出来,史密斯牧师开始为病人祷告。比尔高兴地让开,让牧师作信心的祷告。在毗斯迦教堂的里外,那晚上有好几百人从神那里得到了祝福。比尔也是其中的一个。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比尔听到阿根布莱特家的电话响了。那时麦那不在放电话的那屋里,所以比尔就接了电话。

一个带着浓重墨西哥口音的声音说:“喂,先生,你能告诉我伯南汉弟兄是否住在这里吗?”

“我就是伯南汉弟兄。”

“感谢神!我是杜庞斯达弟兄,是在墨西哥的传道人,但是我住在拉克里森塔。我有一个四个月大的儿子,他下巴有癌症。外科医生想要把它摘除,但现在癌症已经扩散到他的舌头上。里基不能吞咽。我的医生说没有希望了。伯南汉弟兄,我知道你在旅行布道时,没有去医院为某个病人祷告的做法。但你能怜悯我,就做这一次好吗?”

“不要挂线,我叫阿根布莱特弟兄来,你告诉他去那医院的路。”

比尔见到杜庞斯达牧师时,惊奇地看到这位墨西哥人的皮肤与他一样白。他妻子也是白皮肤的,这是可预料到的,因为她是蓝眼睛、金发的女人,她是芬兰人。比尔跟他们进了里基的病房。为病人祷告的这些年间,他曾见过许多令人不安的事情,但这孩子的情况是其中最令他同情的。里基仰躺在床上,身上只裹着一块尿布。他下巴下面喉咙的两侧有一块青色的疤痕,外科医生曾试图把癌症割掉。他黑色的舌头肿得很大,甚至堵住了气管。他现在通过插在喉咙里的金属管呼吸,每一次呼吸都会发出轻微的哨声。一位护士定时从这管中吸出堵在里面的粘液。医生用夹板把里基的手绑住,以防他把这根管子捅进气管里。

杜庞斯达先生俯身在婴儿小床上,拍拍里基的胃,说“爸爸的小宝贝。”里基认出他爸爸的声音,想抬起用木板绑住的手臂。“里基,爸爸叫伯南汉弟兄来为你祷告。”

比尔的心似乎在胸膛里熔化了。心想:“这情景使我很伤心,这位怜悯和同情之源的全能神,见到这会做什么呢?主耶稣,若你站在这里,你会怎么做呢?”

就在那时,发生了某些属灵上的事。比尔没有听到可听见的声音,但在他头脑(或魂)里,听到圣灵说:“你传讲《马可福音》第11章第23节,对这座山说……’我把权柄给了教会。现在我等着看你怎么处理这件事。”

比尔轻轻地握住里基的一只小手,说,“主耶稣,请垂听你仆人的祷告。我藉着信心把耶稣基督的宝血摆在这癌症的魔鬼和孩子的生命中间。”不知什么原因,他想不出来要说些其它什么。

比尔从房间走出来时,里基的爸爸跟着他跑出来,在厅里叫住他。“伯南汉弟兄,主把这件事放在我的心上,给你这点十一奉献的钱。”他递给比尔一个信封。

“唉呀,弟兄,不,”比尔摇摇头说。“我不能拿你的钱。用它付你儿子的医疗费用。”

“这只有五十元钱,是要给传道人的。请收下吧。”

“好的,既然我是个传道人,你也是个传道人,你就认为我已经收下它,现在我把它转交给你。”

杜庞斯达不情愿地把钱放进口袋里。

尽管比尔只为里基·杜庞斯达作这么简单的祷告,但这已足够了。比尔离开医院之后几小时,里基的舌头肿胀消退了,与正常时一样大了。第二天他的医生就从他喉咙里取走了那根金属管。就在同时,医生作了一项活组织切片检查,证实里基的嘴里没有任何癌细胞了。当然,里基的爸爸打电话给比尔,告诉他这神迹。但这对杜庞斯达先生来说光打个电话是不够的。他和他妻子驾车来到阿根布莱特家里专程感谢比尔。

比尔正在往他福特车上装行李,准备回家,这时那位墨西哥传道人到了。杜庞斯达先生急忙地推开车门,很快地从座位中出来,向着比尔跑去,好像以为比尔可能在他到达那里之前会离开一样。他猛在从他头上摘下帽子,说:“伯南汉弟兄,里基今天要出院回家了。”

“我为此很高兴,”比尔说,“神是满有怜悯的。”

“这是主告诉我要给你的十一奉献。”

“杜庞斯达弟兄,我告诉你拿这钱去支付医疗费用。”

“我做了……我的意思是我想那样做。那医生说我没有欠他一分钱,因为他什么也没有做,里基就康复了。他说这是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是个怪现象。你和我知道这不同的地方。所以,请,伯南汉弟兄,收下我的十一奉献。”他向前递过五十元钱。

比尔心想:“哦,我不能。主啊,我觉得不要收下它。”然后他记得耶稣让那位寡妇把最后一点钱放进圣殿的奉献箱里。他就勉强收下了。

当他回到杰弗逊维尔后,把里基·杜庞斯达的神迹告诉会众们,说:“我现在拿着那人的十一奉献,我不知道要怎样正确地处理它,但我的确知道我会把它给为神的荣耀而做工的人。”

接着他说:“影子渐消,基督正在显现。这就是为什么神迹奇事不断地发生着。教会,就像那个大卫星,月亮,正反射着晨星的光,它要带着‘医治的翅膀’从地平线上升起。若他要从他的反射中带来医治,那么他亲自降临时他会做什么呢?我们这些必朽坏的身体将会被改变,变成像他一样的荣耀的身体。直到那天,我们感谢他的日光。正如众星一样,我要爬上荣耀的城墙,在这黑暗的时候,坐在那里等候欢呼他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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