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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澳洲做房客 - 7. 另类的问候

(2015-10-07 19:58:55) 下一个

7. 另类的问候

谢恩是布然顿的弟弟,在没见面之前,我们就已经很熟了,布然顿经常在他面前提起我,也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他和他的未婚妻布露安。那天他和布露安刚一进门就向我打招呼:“How's it hanging?”当时我没有听懂,其他人却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看到其他人都在大笑,我也跟着傻笑,他们就更控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布露安走上前来,一边责怪谢恩,一边笑着跟我说:“别理他们,他们在开玩笑,你好,我是布露安,谢恩的未婚妻。” 布露安一边边说,一边把手伸了过来。“你好,第一次见面,但布然顿经常提起你们。”我握了握她伸过来的手。

这时布然顿拿笔写下谢恩说过的那句话,向我解释说,这是一句带有玩笑性质的问候语,只在要好的朋友之中使用。保罗觉得这个解释不全面,加了句:“这种问候只在男人之间使用,因为女人没有被问候的零件,更不能在正规场合用,因为它上不了大雅之堂。”卡梅伦对他们的解释都不满意,给出了更直白的诠释:“说白了,谢恩是在问你,你那东西提溜得怎么样了?”众人又接着笑。明白这句问候语的含义之后,我也忍不住笑,同时也对澳洲人这种幽默、诙谐的问候方式暗自叫奇,于是问道:“对这样的问候,你们都怎样回答呢?” “很好就可以,跟回答‘你好吗?’是一样的。” 瑞秋接了过去。“不过有一个电影里的男主角是这样回答的,‘缩小了,软软的,朝向左边’。” 布然顿补充到。又是一阵轰笑。

为了记住这句问候语,我反问谢恩:“How is it hanging?”   “Pretty good!” 榭恩答到,笑声再次爆出。

后来每次见面,谢恩都要说出一稀奇古怪但却使人发笑的单词、俚语或黄段子,可惜大多我都不记得了,他总是在别人对他的黑色幽默感到莫名其妙时获得一丝快意和满足。这个时候,布露安都会嗔怪的叫一声,“谢恩”,或“住口”,试图阻止谢恩,大多数情况下,谢恩是不会停止的,因为布露安也会跟着笑。

与谢恩‘同流合污’的还有伯纳德,他是布然顿先前的房客,现在成了朋友。伯纳德也经常是‘黄’不离口。时间久了,我也不自觉的受其影响而用他们的口气和他们说话,入乡随俗吗!有一次伯纳德打电话找布然顿,但布然顿不在家,我接的电话。互道问候之后,伯纳德在电话里说:“Would you please tell the big Willie that I called.” “No problem, I will let him know that the small prick called.”我在电话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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