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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笔记--钱穆《中国思想史》

(2023-12-09 05:06:01) 下一个

读史笔记——钱穆《中国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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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在《中国思想史》中比较中西思想的异同:

西方思想大体分为三系,一宗教,二科学,三哲学。宗教与科学虽然对立,然而两者所求的真理都是独立于人生的,即所谓“向外觅理”。西方哲学要么源于宗教,主理性;要么依傍科学,主经验;还是向外觅理。

中国思想则不同,其认为“真理即内在于人生界之本身”,可谓之“向内觅理”。所以中国的宗教、科学、哲学都不发达。然而西方思想过于偏重自然(理智)而轻人文(情感),所以还需中国思想来补全。

西方思想是先知天,后知物,而后方知人;中国思想正相反,是先知人,而后把人性推及于物,再推及于天。

西方思想是把人从天地万物中抽离出来,在对立的方向观照;而中国思想是把人包裹在天地万物之中,从中心点环视。

于是西方思想中充满各种对立(宗教与科学,唯心与唯物,个人主义与社会主义),而在中国思想中,天与人可交流可合一,未有严格之划分与冲突。中国思想中有近于西方宗教者如墨子的“天志”,然而反对者论其不近人情。中国思想中有近于西方科学的庄老之“道”,然而反对者论其“知有天不知有人”。中国思想中有近于西方逻辑哲学的名家惠施,然而反对者论其“足以服人之口,不足以服人之心”。由此可见,中国思想的主流实为“人生哲学”。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论述春秋时代的思想:在孔子稍前,有郑国的子产和鲁国的叔孙豹。子产认为人先有肉体后有灵魂,人死后灵魂也会消散。这是中国与其他国家截然不同的思想。所以子产把人的生前死后的问题看得轻,而看重人生实际过程中的问题,即所谓“天道远,人道迩”。而叔孙豹认为人生的三不朽为立德、立功、立言,而不是“灵魂不灭”。按西方宗教思想人应该活在上帝心里,而中国思想却认为人应该活在后人心里。以上就是产生孔子思想的时代背景。孔子最重要的思想是“仁”。仁即爱人之心,乃人类所固有,所同有,失此心则为禽兽。仁是人人可以达到的,是一种内在的必然,然而其又受制于外在的偶然,即所谓“命”。孔子把“命”来阐述宇宙界,把“仁”来安定人生界。既然“命”不可测不可把握,那么就一心追求可以把握的“仁”。这可概括为“知命”与“求仁”。“仁”由内心而扩展到人际关系,就有了“礼”。礼本是一种宗教仪式,是人与天、神、鬼的感通,孔子把此意转移为人与人的连接。人生在宇宙中的节制是“命”,个人在人生中的节制是“礼”,而“仁”则是人所能及范围内的自由。这就是“仁”、“命”、“礼”的关系。所以孔子并不考虑子产关于人死后是否有魂的问题,也不考虑叔孙豹人死后能否不朽的问题,孔子只考虑人能否尽其心而达于仁,能否于当下圆满的问题。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论述战国时代的思想:孔子之后有墨子,墨子极端反对孔子。墨子认为儒家的爱是有差别的爱,儒家的礼使人不平等,所以墨子主张“兼爱”。然而人与人有差别是一个事实,于是墨子提出“天志”,从天的观点看,则是人人平等的。然而受当时的经济水平所限,“他不能让人平等过高水准的生活,便只有先教人平等过低水准的生活”,所以墨者“以自苦为极”。所以后来庄子批评道:“墨子虽然存心为天下人着想,但天下人之心,却不能接受墨子那般的想法呀!”墨子之后有杨朱,杨朱极端反对墨子。墨子讲“兼爱”,杨朱讲“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杨朱认为,人人自爱,各自为我,则天下自平。然而孟子批评说,墨子是“无父”,将家庭秩序破坏;杨朱是“无君”,将政治秩序破坏;“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反对杨墨,又回归到孔子。孟子对儒家的新贡献是提出了“性善论”。“善”是人心所固有,所同有的。人心向善如同水之就下,是一种自然属性;然而外力亦可强迫使水上扬,但那只不过是“势”而已,人心向恶也是如此。于是孟子说,“人皆可以为尧舜”。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论述战国时代的思想:与孟子同时有庄子,与孔、孟、杨、墨思想偏人生界不同,庄子思想偏宇宙界。人生有限而宇宙无限,于是庄子导出齐物论,若以有限的人生去看宇宙则“彼”、“是”有分,若以无限的宇宙来看人生则“彼”、“是”无别。于是就没有了“生死”、“是非”、“好恶”的对立,而只有以“是”为中心,以“彼”为外围的圆环,于是原来相对的事物在此可以并行不悖。于是有“无适”,即“彼”、“是”不相往来。于是有“约分”,即各守各的界限。然而宇宙中一切现象都是变动无常的,庄子谓之“化”。庄子理想的人生为“与化为人”,即把人安放在宇宙的大环之中。庄子又指出“化”的本质是“气”在变化。万物有化,而气无所化,能游于不化之境者谓神人。中国后来的神仙思想即源于庄子。然而庄子所谓神人,依然是人,而不同于西方宗教里另一世界的神。若说孔孟杨墨的思想是“道德人生”,那么庄子的思想则是“艺术人生”。于是后来的中国思想界,遇盛世则积极,讲道德人生,尚孔孟;遇衰世则消极,讲艺术人生,尚庄老;遂形成了孔孟与庄老递兴递衰的局面。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论述战国时代的思想:与庄子同时有惠施,惠施是庄子密友,然而两人思想绝不相同。其实庄子与孔子也有相似之处,他们的思想都从实际人生体验中来;而惠施则近似墨子,以及西方的逻辑学家,他的思想从思辨理论上来。惠施之后有公孙龙,两人都是“名家”的代表。惠施讲“合同异”,公孙龙讲“离坚白”、“白马非马”。其理论都是从人类语言的层面分析而得出,而忽略了人类语言并不能完全恰合人类的心意。于是庄子说:“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名家其实是从墨家演变而来,他们想从名言异同的辨析上来支持墨义,教人“兼爱”。然而他们“一面经不起庄子在思想方法上之抨击,一面敌不住孟子在人生实践上的主张”,于是盛极一时的墨学就难免衰落了。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论述战国时代的思想:庄子、惠施之后有荀子,荀子也是儒家,然而与孟子不同,孟子讲“性善”,荀子讲“性恶”。荀子认为“善”是出自人为而非自然,此见太狭隘,所以后来的中国思想界还是承袭孟子。孔孟言礼,是从人与人之间的“爱”与“敬”出发,荀子则改成从人类经济生活之利害上出发。孔子的知命之学,还留有一条天人相通之路,荀子则把天人的界线划得太清了,变成了天人对立,“制天命而用之”。所以荀子的思想是强调理智而忽略情感的,其对人群也如对物一般,只从外边着眼,而没有一种人与人之间情意的相通。所以荀子从智识的层面将人分成四等,大儒、雅儒、俗人、俗儒。其中俗儒又称奸人,他们虽有一定智识,但是他们的智识只能够惑人心、乱法纪,这种人当诛。荀子这一理论后来转为法家,韩非、李斯都是荀子的弟子,这也是荀子思想“偏智不仁”的必然结果。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认为《老子》一书出自庄子之后、荀子稍前。老子的重要观点几乎全从庄子引申而来,然而又有许多不同。老子讲“长生”,庄子没有讲,庄子只讲“神仙”;后来的道士则把两者集合为一了。老子讲“治国”,庄子没有讲;庄子的思想近似西方之无政府主义,老子的思想近似西方之民主政治。老子讲“用兵”、“取天下”,庄子更没有讲;所以老子虽尚自然但还是求功利,虽宽慈但还是精算计,所以此后中国的黄老之学就变成权谋术数了。韩非是荀子的学生,同时他的书中又很推崇老子。之前的孟荀庄老,都是从全人类的立场来阐发其思想,而韩非的思想却只是为统治阶级服务。韩非心中之政治,只是驾驭民众;驾驭之道,则恃刑赏法术。韩非师从荀老,最后又反对其师,最终导致了秦始皇焚书坑儒。所以钱穆痛责韩非为“中国思想史里一黑影、一污点”。

秦汉时代,国家归于统一,思想界亦要求调和融通,归于统一。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称之为“新儒家”的一派,先融会了儒、道,再融会了百家,对此后中国思想界影响巨大。他们的代表作为《易传》、《中庸》、《大学》、《礼运》,这些书的作者是谁已不可考,然而都是伟大的杰作。庄老的宇宙论,不信有创造宇宙的上帝,也不信人的智慧可以主宰宇宙,可说是近于“唯物”;但是他们对物的观念重在其流动变化,可说是“气化的一元论”。《易传》、《中庸》在此观点上更进一步,指出在万物的流动变化中有一种内在的固有的性格与特征,故说是“德性一元论”,这是中国思想史中之特创。《易传》、《中庸》即用此观点来求人生界和宇宙界之合一,这就是中国思想史里所谓的“天人合一”。庄老认为宇宙一切事象都是对立的,《易传》、《中庸》则认为,在对立的两端之间还有一个中间过程,因此两端看似对立,实则彼此相通,一以贯之。因此在对立的矛盾本身上求得了统一,此即儒家所谓的“中道”。因此《易传》、《中庸》不失孔孟传统,而终与庄老不同。《大学》一书为儒家政治思想的代表,专论人事,不涉天道。《大学》三纲领为,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八条目为,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中最重要的是“修身”。《大学》的贡献在于把复杂的人生界用一种简单的观念与系统概括了,这是人生哲学的一元论,也是一种德性一元论,即把全人类追求的至善之境界分担到每一个人的修身上。《礼运》与《大学》异曲同工,都是要完成一理想的人文社会之“乌托邦”,只不过《大学》偏重政治,《礼运》偏重经济。《礼运》思想还是儒家的推演,但提高了“道”的地位,抑低了“礼”的地位;亦融合了墨家的观念。由此可见当时思想界调和百家的努力。

钱穆在《中国思想史》里说南北朝、隋、唐是一个佛学时代。佛学能在中国生根发芽有四个原因。一,佛学以人格观念而发挥平等义,不信外力、天帝,而崇内力、自力。二,佛学依法不依人,重实践尤重于思辨。三,佛学虽出世,但重在对人生实相的分析与理解,从人生观而建立宇宙观。四,佛学不取固定的灵魂观,不主张偏陷的唯物论,而采取一种流动的生命观。这四点与中国传统的思想相合。佛学在中国的发展经历了三期。一是小乘时期,宗教气味浓,此与中国民间阴阳巫道相配合。二是大乘时期,重在宇宙论,哲学味胜过了宗教味,与中国的庄老玄学相扶会。三是天台、贤首、禅宗时期,此为中国僧人自己创辟之新佛学,重在人生界之自我精修,内心密证,生活上的实践胜于哲理上的思辨。有两位高僧对佛学的中国化有巨大贡献,一是南朝的竺道生,一是唐朝的慧能。竺道生提出“顿悟”和“佛性人人本有”。生公说“信”是信奉外面教言,“悟”则发乎内心知见,“悟发信谢”,开悟了,信便凋谢了,这就冲淡了宗教的信仰精神,而靠近中国的传统思想了。仅能信受佛法,佛法仍在我外,必须自心开悟,佛法始与我为一。此种开悟,既是“佛性”。然而为何是“顿悟”而非“渐悟”?因为“理”是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所以必须悟其全体,不可今日悟一些,明日再续悟一些。悟是悟此死生实相,悟此死生真理,一达悟境,即证无生,既是涅槃,其时则一切无分别,一切是真,故一念而无不知,是时既是顿悟成佛时。生公所悟启发了之后天台、华严、禅三宗,尤其是禅宗。慧能被称为禅宗六祖,其实是禅宗开山。佛教中有禅宗,恰似西方有宗教革命。慧能常劝僧众,即自见性,直了成佛。生公顿悟,如登高山,最后一步始达山顶;慧能顿悟,如履平地,步步踏实,脚下既是。生公教人见“佛性”,慧能教人见“自性”,故说“即心即佛”。所以慧能只是在讲自己心悟,而不是在讲佛经。慧能追求的是一种越离于外在对象所拘限的自在知见与自在关照。只许你有“知见”,不许你有“所知见”,而且还“住着”在“所知见”上。所以得明一切法而无念、无相、无住、无着。烦恼与菩提,同是一知见,同是一心,所异在有相与无相,着与不着。所以后来禅宗的种种公案都是讲一个意思,教人不要“执着”。

编辑于 2017-09-22 05:24
6 条评论
这篇文章很好,高中初学思想史,但是看钱穆《中国思想史》还是有些生涩,这篇文章正合我意。感谢~2018-08-31
感谢答主,高中生初读钱老著作,感觉有点晦涩,读了此文,豁然开朗。2020-08-24
佛学部分泛泛而读 2017-11-03
读钱穆这本书之前,建议先读一下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2017-11-04
行者无疆冯友兰那本是中国哲学的入门书2020-02-13
《中国思想史》读后感一

钱先生开篇先解释什么是思想,什么是思想家,什么是思想史。就着一对象一问题一直不停的思考就是思想,一生专注此一件事的就是思想家,几个大问题后面的人跟着前面的人思考,由此连续不断便成了思想史。注意的问题,对象,思路均不同就形成了不同的思想派别。

接下来钱穆先生以春秋时代的对生死的思考为引,开始正式探索中国古代的思想史。郑国的子产对鬼神的看法代表了中国春秋时期的生死观。有人问子产,说郑国的一个叫伯有的死了八年还经常有他的鬼魂出现,难道人死了八年还能有鬼魂出现吗。子产就解释道,人的身体叫魄,有了魄魂就会生出来。这里的魂指的其实是人的精神,人的思考能力。做事想东西多了,既使用身体和头脑多了,就会精神明朗,最后可成为神明。而伯有生前用身用脑都是极多的,所以能在八年之后还有鬼魂存在,是很正常的。子产抱有这一见解,所以把生前与身后的事都看的很轻,只要自己在活着的时候多做事多思考,死后自然也会强大。子产对鬼神的看法很能代表一部分的中国古代生死观。即更注重生时事,而不去在意生后魂。而同时期的叔孙豹所提出的三不朽也是对子产所代表的生死观的例证。并且直到现在还是中国人的传统信仰。三不朽最高的是立德,其次是立功,最次的是立言。正因为当时的思想如上面子产所提的一样,所以当时的中国人不追求生前死后的灵魂,而是追去在世时所立下的功绩。这样就算人去世了,但自己所阻的事情已经可以称之为不朽了。这和西方界的思想截然不,在西方人的思想里,人应该活在上帝心中,但依照中国的思想,就像叔孙穆所说的,人应该活在他人的心中。只要能活在他人的心中便是不朽了。

在子产和叔孙穆之后,钱穆先生就讨论到了孔子,这个在中国思想史上具有最高领导地位的人。他的思想也是传承自春秋思想。在《论语·先进》里有这么一段话,大概意思是季路问侍奉鬼神一事,孔子说先侍奉好了人才能侍奉好鬼,先活明白了,才能对死这件事有所想法。因此孔子思想行为,都是比较偏重实际人生的,而对于那些比较虚的东西,如鬼神,哲学中的形而上学的玄想都不太关心,甚至是敬而远之的。孔子的人生理想绝不在那些虚的方面,而在实实在在的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他想要做到的是为他人做事并在自己在他人心中都不会觉得这是很大不了的事,老人受之而安,幼过后而怀,朋友完全信任。

这便涉及到了孔子思想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仁。什么是仁呢,孔子答得很简约,爱人。事实上也就是那么简约,爱别人便是仁,是人皆有的东西。孝悌是仁之本,当你孝顺自己的父母的时候仁便已经扎根了,将其推广开,推广到他人身上便是仁。这是人类的共情之心的自然流露,因此孔子才会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正因为是人类本心所有的东西,所以当你想要仁的时候仁就到了,而不会有其他的阻碍,不会说历经千难万险才能学会怎么爱人,而是当你想爱人的时候,那仁就来了。谈完仁,钱老又谈到了命之一说,即孔子对命的认识。在孔子,命是外在的,是不可知的,不可强求的,而仁是内在的,是由自己掌握的。因此孔子要尽可能把握内里之必然,而对外界之不可知持安之若素的态度。因此孔子有这么一句话,叫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生以成仁。对于孔子来说,生是命,仁是己,所以不会因为外界不可掌握的命而害了在内心掌握的仁,只会为了坚守内心的仁而抛弃外界不可掌握的命。故仁者也是知命者,知命者就会静,就会不忧。正如孔子所说,仁者静,仁者不忧。仁是孔子内心的态度,那么这种态度该如何恰到好处的表达到外面呢,以什么为依据为准绳,用什么方法呢。这就是孔子所说的礼,遵循这个礼,自然就能把自己的仁表现出来。而礼是约束自己的,因此也有克己一说。两者相合就是克己复礼为仁。你不能旨在内心深处有仁,还要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才是真的仁。礼就是界限,若你的仁超出了这个界限,那可能就不再是仁了。

就如现代的法律,你只能依罪依法判刑,而不能随自己内心的好恶,随自己内心的仁,不然一旦超出法律依据,那你的行为也不在是仁了,反而是罪。所以为什么古代有一句话叫侠以武犯禁呢,因为这些行侠之人做事只凭内心的正义感去做事,却没有一个准绳约束,所以很容易便越了界限,犯了禁,那时反倒有罪了。所以孔子提倡克己,又提倡由己。克己是以礼为克,由己是在礼的范围内由内心的仁去发挥。所以总结看下来,孔子的思想脉络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分别是发自内心的仁,外界不可掌控的命,已经作为界限的礼。在人和自然相处的时候命主导,在人与人相处的时候礼主导,在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自由是仁。从这看孔子和上面提到的叔孙穆也有所不同。孔子追求的是自尽我心,自竭我情,求仁得仁便够了,至于所谓的三不朽,那不是我的事,也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死后能否不朽,那就在命的范围内,与我无干了。

孔子的思想读完本次心得就暂告一段落,至于春秋以至于清朝的思想太过繁杂,尚不能一一作出总结。但只春秋时期三人的思想便使我受益匪浅。知道了孔子的如何为人,如何对人以及其志向所在,抓住了中国文人的根之所在。之后有机会肯定会重读此书,其中思想实在博大精深,脾益非常。

发布于 2021-08-28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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